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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很高,身后有一尊散发着冷气的阎罗,扶苏腿肚子抽筋,脚抬了两次没勾上去,他回头小声喊了声:“父皇。”
嬴政冷冷的盯着他不言不语,没有帮忙的意思,无动于衷的盯着他的眼睛渐渐红了,蒙了层水汽,不知是要委屈的哭出来还是扑进他怀里。
嬴政的眉峰锁死,却依旧没动手,他的双手在宽大的袖袍下死死的捏拳,生怕一出手的后果就是克制不住的扼住眼前之人的脖子。
暴虐的怒意在血管里肆虐,毁灭欲叫嚣着冲击他的理智,没人知道这一路上他都在想什么,更没有人见到人的这一刻那些极端的念头非但没有消减下去,反倒是变本加厉的怂恿着他去更过分的实现。
扶苏,你莫不是把朕想得太好脾气了吧。
扶苏虽有点害怕但并没有置身危险的暴风眼里的自觉,潜意识里他坚信不疑嬴政一定不会伤害自己,所以嬴政的脾气好坏其实不重要,因为从不会真的对他出手。
慢慢爬上马车,嬴政随后也上来了,车沿很宽,站两个人绰绰有余,扶苏终于后知后觉到了危险,迟疑的不敢进去。
这个马车是特殊打造的,扶苏认了出来,他没想到嬴政居然会真的把想法变成现实。
那是在去年的一个夏天,他们去梁山兰池避暑,扶苏的态度软化了不少,嬴政欢喜得恨不能天天抱着他亲热,马车的狭窄空间很适合做些什么。
扶苏被压在软垫上,嬴政用身体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住,压得他动弹不得,手也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捏了捏胸口的小豆子,吓得他叫了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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