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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得有道理。 (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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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东廉的话,你听见了?”

        沈鸢默而不答,杜呈璋抬头看看她,随即伸手拂一拂地上的碎瓷片:“坐。”

        沈鸢看向他的手掌,瓷片划破细碎血痕,他倒不怎么在意。她垂手揽拢裙摆,挨着他坐在那堂前的台阶上,杜呈璋又用力x1了几口烟,淡青烟雾扶摇而上,他们之间只剩下沉默。

        “他说得有道理。”良久,他淡淡道,“你留在杜家,往后也只有受苦。”

        沈鸢没有说话,他们并肩坐着,唯有晚风送来她身上的清淡香气。

        杜呈璋轻轻闻着,那是什么,栀子?还是桂花?他不懂这些,辨不清楚,只记得她喜Ai的似乎就那么几样,翻来覆去,也不嫌腻烦。

        而恍惚间又觉得这情景熟悉,三两年前沈府院外的莲花池塘,他也曾这样与她并排坐着。夕yAn落了,湖风拂动她的头发,那时他不动声sE地、贪婪地嗅着那空气里飘散的发香,他从来都没遇见过那般洁净美好的nV孩子。

        “如今杜家缺钱,我已将家中的闲人都遣散了。”杜呈璋道,“你看那圃池里的花草,没了花匠,也就颓唐得跟些野草没什么两样。”

        “我记得母亲从前最喜Ai养花,便是多么萎靡的草株,到她手里都能光鲜复生。那时我年幼,她摆弄那些盆土肥料时,我却只知道将那些鲜亮的花朵折下来,母亲便笑我,说我不懂得怜香惜玉,待将来娶了媳妇,还不知又要多教人头疼。如今一晃许多年过去了,我却总觉得那话就还在昨天似的。”

        香烟尽了,他垂手,将那烟摁灭在台阶上。

        “鸢鸢,”杜呈璋低声道,“我好想念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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