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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能想开,就是最好的事。”周蕙里叹道,“老大的X子你是知道的,那年他犯了倔驴脾气,说什么也要娶那个姚珞芝,你父亲气得摔杯碎碗,又如何,还不是让他给娶回来了。好在我听说那个nV人还算本分,不怎生事。若她哪天冲撞了你,你来告诉我,我是一定要为你出头的。”
槐树叶在头顶沙沙作响,沈鸢低眉抿茶,那是上好的云南普洱。
言语一晌间,周蕙里又道:“我总想来,若你能有个孩子,便是最好了。纵然他纳上多少个妾,也只有你这一个正房少NN,你的孩子,与旁人的孩子自是不同的,有了孩子,也或许他就能收收心了……”
沈鸢忽恍了恍神,滚茶烫到舌尖,她轻轻一抖,幸而动作细微,并不曾失态。
正不知如何作答时,却是说曹C曹C到,有人踏着树影朝她走过来,她闻声抬头,是杜呈璋。
“我说怎么寻你不见,原来是在这儿与母亲闲谈。”
阿音要为他添椅,杜呈璋摆手制止,抬起一条腿来,便斜坐在沈鸢一侧的扶手上。
一边笑着,一边歪身从后揽住她的腰,沈鸢被他偎着,一时有些局促,杜呈璋却没什么所谓,仍那样不正不经地笑着:“母亲,你与我的太太聊什么呢?”
“自是你的宝贝太太,连我这当妈的也使唤不得了,”周蕙里佯怒笑道,“我与鸢鸢又能聊什么,不过些琐碎家常,你大可不必担心,总不会把她拐跑就是了。”
沈鸢抬起头,问他过来作甚。杜呈璋道:“吴世源与吴太太来了,我想带你去见见。我们在那边打牌,新开了一桌,还缺一人,你若愿意,也可去与他们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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