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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折此刻却不在意了,他羞愤欲死,耳尖红的似要滴血,不敢再去向下望一看,生怕看见什么奇奇怪怪的眼光。
其实若是他能够深想,就会发现魔界的人向来警惕,怎会头上有人这么久都没能发现,定是设置了结界所以才让实力不足的人都波澜都不足以窥见,实力稍强也只能捕捉一个大概,多余的也不能知晓。
冬折只知道重离渊让自己丢尽了脸面,还不顾自己的意愿,在他哭的又惨又难过时,对方反而更兴奋了,等他高潮的余韵稍稍缓过去一点时,对方就架着他的腿又开始肏弄。
少年被迫摆出各种姿势任由对方玩弄,今日遭受的花样可不止御剑被操射这一种,各种让他感官刺激被放大的方式重离渊都来了一遍,只是时间不够,所以还有很多种没玩过,可少年却觉得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尤其是昨日那药丸又再次发作,蚀骨的痒意和空虚欲望让他无比渴望肉棒的插入顶撞,竟是又摇晃着屁股求重离渊肏弄自己,淫荡羞耻的话又说了一箩筐。
冬折想逃,也委屈的想着自己师尊应该发现自己失踪的事情,怎么还不来救他。
他想吃桃花酥了,也不想日日都被重离渊的精液浇灌。尤其是自从他被重离渊抓来后,已经两天两夜都没下过床了,真正意义上的没下床,几乎每时每刻肉穴含着对方的肉棒。
而且那狗东西今早还一脸戏谑地说着他真是天生就给人肏的,不然为什么被肏了这么多次之后小穴还那么紧那么会吸……调戏人的淫荡话说了好一堆。
不知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他的乞求,午时过后重离渊终于从他的身体里离开,穿上衣服走了回去后大半天都没能回来。
冬折一喜,拿着床榻边准备好的吃食品尝,这上面准备的东西还挺多,什么小玩具还有话本子都不少,让他这淫乱的几天放松了不少,此刻更是玩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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