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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答应了。”

        肖陌寒的语气十分坚定，听在舒忆雪耳朵里，像是完全无效的交谈，跟一块冻了十万年的坚冰。

        “那还有的商量吗？”

        “笼子都给你准备好了，还想商量什么？你现在唯一能商量的，就是回来选一个你喜欢的链子，下半辈子乖乖给我当狗。”

        电话亭里，舒忆雪拿着话筒的手逐渐发抖，他刚刚好说话了一阵子，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这么不讲道理。

        刺激。

        他受了什么刺激？

        想到这，舒忆雪忽然想起来，他在门口欺负她的时候，说的那句“你再敢对别人笑一下试试看呢？”

        所以，自己在学校的遭遇都是惩罚，因为回到学校之后的行为，惹恼了这个瘟神，并不只是他为了让自己不去上学，才强行的逼她高潮吗。

        舒忆雪摇了摇脑袋，回想起今早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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