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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银瓶乍破、铁骑突出,穿透力可怕。
村民也安静下来。除了看新鲜以外,白懿行想,显然还有一个原因。谁也不知道他还要不要唱,假如他唱下去,谁说的话都要被他淹掉了。
人类,还是谢经理这样一个看着蛮清瘦的人类,怎么能发出那种压倒性的声音?
声音又去了唱腔变成平日温和款款的调子:
“大家这么积极配合我们的工作,热情没法报答。讨论这么久了也该休息休息,大家请坐下来喝口茶,我给大家来一段本地梆子,也算聊表感谢。”
他笑着说话,琥珀色的眼睛里神情平和,好像在说一件多么自然的事。
白懿行却心跳加快地尴尬起来。
为了他。
目光往村民们的脸上一扫,果然,有惊艳的,有诧异的,更多是像看见了疯子般带着嘲弄和稀奇的。
白懿行看回台上。
显然台上的人并不觉得自己疯癫,他很认真。自己敲锣自己唱,还是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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