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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我有钱。”许宴说。
“你没有。”我反驳他。
许宴一手托起我的脸,亲了下我的嘴角说:“我说有就有。”
争论不过他,我选择闭嘴。
许是因为失血过多的原因,我渐渐的昏睡过去了。再醒来时是躺在医院里,手腕被包扎的好好的,一点鲜血也渗不出来了,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但我知道不是这样,有些事情发生过就是发生过,就是会有存在过的痕迹。
那天许宴和我聊天了,我坐在病床上,他坐在我旁边的凳子上。
我告诉了他那件事情,将他妈妈和我说的话全盘托出,之后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宣判。
许宴将喂给我喝的粥随手放在病床的床头柜上,盯着我看。
我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手指控制不住的绞在一起,眼神涣散的看向别处。
“所以是要离开我吗?”他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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