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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走了,没告诉你吗?”段潇有些不理解的问我。
我谢过她,低下了头,掩住我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绪。
“你们吵架了?”段潇试探着问我。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也不确定许宴到底有没有在生我的气。
“没事的,你主动和许宴说说话,他肯定会消气的。”段潇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这样说。
我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不觉得这种方法具有可实施性,因为我发现许宴这次的生气好像和以往的每一次不一样。
晚上吃饭的时候,许宴没有和我说话,我也没有和他说话。我们两个吃完饭之后就各自回房间了。
在这三天之中,我无数次的想要和许宴说话,想要和他交流,但每次当我看到他躲避我的动作时,我都会觉得我的手腕再一次被割伤了。
不,是比割腕更疼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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