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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陈几乎忍受不了这样的羞辱,他睁开眼睛,只是仍然沉默。
“大觋祝刚醒,就忘记昨天晚上的事了吗?”阿卓勒笑着,手掌游移到常陈的大腿根,他感受到掌下的战栗,这种轻微的,带着一点无辜害怕情绪的战栗让他感到莫名的愉悦,“昨天被孤操弄得那样可怜,摇着头让孤放过你,怎么,现在倒没印象了?”
常陈扭过头躲避了阿卓勒的视线,再次试图将自己的腿从男人如铁钳般的禁锢中挣脱出来,但他失败了,下一秒天旋地转,他被男人摆弄成了跪趴的姿势,他的瞳孔骤然一缩,似乎预料到了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刑罚,顾不上赤裸的羞耻,慌不择路地向前爬想要逃离男人,却被男人掐住腰肢拽了回来。
然后常陈就听到男人冷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那孤只好让大觋祝再经历一回了。”
臀瓣被掰开,藏匿其中的穴口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从穴肉的红肿程度就可以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承受过多么激烈的性事。更何况被射进肉穴的精液没有及时处理,此刻仍在外流,红肿微张的后穴,缓缓流下的精液与布满吻痕的大腿根,在男人的眼里构成了一幅足够淫靡的图卷。
上一场性事并没有过去太久,常陈的后穴仍然是方便阴茎插入并且狠狠教训的湿润状态,未清理的精液更是加大了后穴的润滑,阿卓勒抚慰般地揉着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的穴口,肉穴受了刺激,开始驯服地吐露淫液。
下一刻,常陈的肉穴被猛地塞入两根修长的手指,常陈的整个身体都因为异物的侵入而痉挛了一下,男人却仿佛完全没有耐心等待肉穴适应异物,开始用手指向穴的深处开拓抽插。
阿卓勒的手并不平滑,自记事起的执刃拉弦使得他的手指磨出了一层武茧,此刻他的手指还故意微弯,在越发变快的抽插之间去摩擦常陈后穴中的肉壁,故意捣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大觋祝不是禁欲,一向不喜欢与人欢爱,为了古神要保持处子之身吗?”阿卓勒故意刺激道,并且有意加快了手下抽插肉穴的速度,“那为什么大觋祝的肉穴吃我的手指吃得这样欢快,吃得这样紧?真是淫荡啊,是不舍得我的手指离开吗?”
常陈的神智被一波又一波手指操穴带来的快感冲刷,他的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毛毯,似乎这样就能抵御肉穴被侵犯带来的有罪愉悦。听到阿卓勒羞辱一般的语言,常陈闭上眼睛,艰难地摇头否认。
看到常陈即使被快感掠夺思维却仍然沉默否认自己的模样,阿卓勒的眸色变得更深,他狠狠地用手指在常陈肉穴的深处碾压,常陈抓着毛毯的手猛地攥紧了,下一秒,原本被肉穴吞吐的手指加到了三根,阿卓勒对于常陈肉穴中的每一处敏感点都足够了解,像是惩戒一般,他开始毫不留情地对这些敏感点进行冲撞研磨,快速地用手指开拓与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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