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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他只是这样坐着,静静坐着。
也不只如此,坐在这里看着眼前人的时候,他以为并没有听进去的宋致的那些话,却逐渐清晰起来。
——你还是因为一开始的原因吗?
——你还保持着最初的想法吗?
他发现自己好像是有点想不起来这个人一开始是什么模样了,只隐隐约约记得一点他不驯服之余分外惹人厌的印象。
冉季从沙发上站起身,托着手边的杯子往床边走,更细致地打量着他不安的睡容,手腕微微倾斜。
即便他现在直接把人弄醒,把酒液泼在他脸上,恐怕也不会是他印象中那样了吧。
好像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觉得这样把握着魏津,打开门就在房间里甚至在他的床上等着,都是自然且理所应当的。
所以这样,宋致才笃定一样地说他没法让魏津离开吗?
真是可笑。
可沿着这样的理所应当想下去,不就是他的人生正在由自己把握,反而言之,倒也像是他接下来的人生都要与魏津交织在一起了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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