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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哥哥，你让我乖可以，可是你为什么总是让我离你那么远呢？我抱不到你了。”宋砚南委屈地扁着嘴，抱怨着段秋的不合理要求。

        对于段秋来说，这样的要求再正常不过。被一只鬼整天黏在身上，他哪里还有个人隐私和生活自由？这鬼简直就像个无孔不入的摄像头，360°全方位地盯着他，实在让人烦躁。

        尤其是洗澡的时候，这鬼竟然还想跟进来！想起之前浴室里发生的事情，段秋就恼羞成怒。于是，他对宋砚南提出第一个要求——“离我远一点，不能靠近五米之内。”

        宋砚南刚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当段秋板起脸，低沉地说出“你想让我讨厌你吗？”时，他立刻乖巧地飘出了五米远的距离。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段秋满意地点点头，心里突然涌起一种驯化成功的感觉。他想着，大概驯兽师在训练警犬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到了睡觉的时候，宋砚南依然紧跟着段秋上了床。段秋并没有立刻赶走他，而是好奇地问道：“你不是可以在戒指里休息吗？为什么不回到戒指里去？”

        宋砚南像个小孩子一样蜷缩着身体，双手轻握放在脸旁，侧身躺在段秋的身边，满眼爱慕地看着他。他解释道：“我躲在戒指里只是为了不打扰你工作。一旦出来，除了看着你，我就没有其他事情可做了。而且，有你在身边，我也不想去做其他事情。白天已经看不到你了，回到家里我怎么可能还会回到戒指里去呢？不过，如果秋哥哥你不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不进戒指，就这样一整天陪着你，好不好呀？”

        段秋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不好。”晚上已经被盯得够紧了，白天工作时还要继续被盯着，这怎么能受得了！

        段秋知道这个时候宋砚南是不会主动回到戒指里去的，于是他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虽然他可以赶走宋砚南，但那样似乎又显得太不近人情了。只是分一半床给这鬼，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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