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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琢磨片刻,琢磨不出所以然,你帮他铺好被子,从墙壁返回水塘。
之前是你不想理他,现在是他不想理你。给你送餐,他也躲着你的视线,绷紧嘴不言。
一旦你靠近他一点,他就脸很红。
就这样拉开距离躲了你大半年,第二年开春,他才渐渐平复心情。
“我准备考神学院。”
恩里克·普奇掰开面包碎,丢到空中,你的触手接住,与他玩你丢我接。
“我父母都同意,别看我这个样子,其实也是虔诚的基督徒,祖上曾出过许多名人……”他说着,不知想到了什么,瞥了眼你的触手,双颊都显得泛红。
他有空闲就会过来与你聊天,有的话,也只会与你说——这是他亲口对你说的。他有他的思考,他从学习中掌握了什么,想着些什么,可能是没人如此倾听,也许没人能回应,他只讲给你听。
你不会不耐烦,因为你很无聊,有人陪你说说话,总b没人要好。
“你觉得我的痛苦是上帝的旨意?”你不带任何情感倾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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