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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孩儿野性不定,见那腿疼处不疼,臀破处不破,头挽了三个揪儿,他走去绰起长枪,望菩萨道:“那里有甚真法力降我!原来是个掩样术法儿!不受甚戒,看枪!”
望菩萨劈脸刺来。恨得个行者轮铁棒要打,菩萨只叫:“莫打,我自有惩治。”却又袖中取出一个祥光四射的箍儿来道:“这宝贝原是我佛如来赐我往东土寻取经人的金紧禁三个箍儿。紧箍儿,先与你戴了,禁箍儿,收了守山大神,这个金箍儿,未曾舍得与人,今观此怪无礼,与他罢。”好菩萨,将箍儿迎风一幌,叫声“变!”菩萨手中的金箍儿即化作一道流光,往童子身上套了去。红孩儿见那金箍飞来,连忙拿火尖枪去刺,只听得“当”一声脆响,那箍儿被枪尖击飞,似没了影踪。红孩儿松了口气,正欲回头寻那金箍的去向,忽见那流光从胯下飞过,未经人事的男根似乎被什么东西套住了,那话儿突然被紧紧勒住根部,滋味并不好受。
红孩儿自幼天不怕地不怕,又哪知这金箍咒的厉害,当下用手摸了摸红肚兜下的那话儿,只见玉茎与整个阴囊根部,被一个明晃晃的金箍儿牢牢箍住,正纳罕着这宝物有何法力。却见观音菩萨闭目念咒,那屌上的金箍儿突然飞出五枚金箍,各套于红孩儿双手双脚和脖颈之上。菩萨捻着诀,默默的念了几遍,那妖精面红耳赤,似生出无限情欲,金箍却越勒越紧,痛得他抓耳挠腮,攒蹄打滚。正是:一句能通遍沙界,广大无边法力深。
却说那菩萨念了几遍,却才住口,那妖精就不疼了。又正性起身看处,金箍儿正严丝合缝的套在玉茎根部,勒得疼痛,便就除那屌箍儿时,莫想褪得动分毫。这宝贝已此是见肉生根,越抹越痛。行者笑道:“我那乖乖,菩萨恐你养不大,与你戴个屌环镯头哩。”那童子闻此言,又生烦恼,就此绰起枪来,望行者乱刺。行者急闪身,立在菩萨后面,叫:“念咒,念咒。”那菩萨将杨柳枝儿蘸了一点甘露,洒将去,叫声:“合!”只见他丢了枪,一双手合掌当胸,再也不能开放,胯下的阳根也因箍着屌环昂首挺起。那童子开不得手,虽欲火中烧,却碰不着胯下分毫,方知是法力深微,没奈何,才纳头下拜。菩萨念动真言,把净瓶一倒,将那一海水,依然收去,更无半点存留,对行者道:“悟空,这妖精已是降了,却只是野心不定,等我教他一步一拜,只拜到南海普陀山,方才准他泄出男精。你如今快早去洞中,救你师父去来!”行者闻言,欢喜叩别。
而红孩儿年岁尚小,被观音收服去做了善财童子之后,依旧顽劣不改。观音也就经常念起金箍咒惩罚他。菩萨一念起真言,红孩儿就手捂裆部,喊那话儿疼,若将金箍咒念上数遍,那童子便疼得搓鸡揉屌,满地打滚。可是一晃过去了多年,那童子身形已经长成少年模样,胯下那阳根也愈渐成熟,观音大士发现这金箍儿的威力越来越弱,原本念上一遍,红孩儿便经受不住,忍着胯下巨痛,五体投地的跪伏在地上,攥着硬梆梆的屌儿对着菩萨磕头求饶。可现在念上十余遍,那童子依旧能咬牙坚持。
前日里,红孩儿偷偷在莲花宝座上亵玩那话儿,将少男的精华射到莲台花蕊上却死不认错,似乎也是看穿了金箍儿带来的疼痛一日不如一日,愈发桀骜不驯。观音大士气急,口念起金箍咒来,那屌上的金箍儿发出毫光,可她念了十余遍,红孩儿依旧默默忍着屌根处紧勒的痛楚,不肯求饶。
万般无奈之下,观音大士只得赶赴西方,向我佛如来请教。原来,当初金紧禁这三枚箍儿,金箍是接阴阳二气相合而成,昔日红孩儿年幼,男性阳刚之体未成,金箍儿自然可以疼得他受不住。而如今身体日渐发育,阳气初成,需以纯阳之气注入金箍才能将他管教的服服帖帖。
观音大士知道了金箍的奥妙,回到南海之后,召来红孩儿:“善财童子,你跟随我左右多年,此前因你年幼,我常常念金箍咒来约束你。如今你也已长成,想来是你不再需要这宝贝的约束了。今日召你前来,便是为师想为你取下胯下的金箍儿。”
红孩儿听闻,不由大喜过望。这金箍儿勒在屌上,终究是个束缚,到底还是疼的。如果能取下,那还不是无人可管教了?当即磕头拜谢。
观音大士道:“你跪下别动,待我念念松箍咒。”
说着,观音默念松箍咒,红孩儿只觉得裆部一阵痒痒,像是长时间压迫后突然解除后的快感。当下不由遏制不住,那话儿勃起了起来。
观音大士见那金箍儿松动些许,默念一声“退”,只见一道金光从红孩儿胯下飞出,落到观音手上。观音将金箍儿收好,看了看手头上的那枚沉甸甸的金属箍儿,其上篆刻着繁复的花纹,显得玄妙无比。大士默念咒语,掌心的箍儿便发出金色毫光,一闪一闪。她捻着诀,将纯阳法力注入金箍之中,那箍儿早已金光大放,闪烁不停。又停下真言,掌中的小箍便又不再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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