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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当年他的兜率宫被悟空大闹一番,许多道童怕被老君责怪便纷纷逃走。老君也知道他们法力低微无能为力,便也宽宥不再追究。当年的炼丹炉的丹药中许多都是用老君的精元炼化而成的丹丸,甚至因为悟空推倒丹炉,有些精元并未淬火就被铁扇公主盗走了。若她将含有精元的仙丹塞入牝户中修炼,那红孩儿岂不是自己的血脉。
老君想到自己的儿子在观音处被金箍儿日日锁着鸡巴,光着屁股挺着硬屌殷勤侍立在侧,直到菩萨想取童子精炼丹时才允他泄精,不免更加怜惜红孩儿几分,关切地问观音:“菩萨,我知道这金箍是如来佛祖的至宝,只是这孩儿身体尚在发育中,若他跟我修道去,能否将这箍儿松开些许,免得伤了他胯下根本。”
菩萨笑容慈悲,“老君所言极是,我便传你金箍咒的咒法,如此你遍可控金箍松紧,好教这童子一心向善。”太上老君知红孩儿桀骜不驯,但闻观音欲传授自己金箍咒,心中颇有忐忑,老君既感慨此咒力恐惧,将红孩儿这样的能使三昧真火的妖王降伏的如此乖顺,又明白红孩儿法力不凡,生性顽劣聪明,若自己缺了管束手段,他怕是要把兜率宫翻了天。
菩萨口传心授金箍口诀,老君终掌握金箍咒要旨,抱起晕厥的红孩儿念了多遍松箍咒,只见童子胯下的金箍圈松动了许多,只是依旧见肉生根,无法摘取下来。本被锁在红孩儿屌内的淫精缓缓流出,将他贴身的红肚兜和老君的道袍弄得湿乎乎的。
兜率宫中,太上老君望向刚苏醒的红孩儿,他轻轻地抚摸着红孩儿的额头,眼里流淌着关爱和亏欠之情。他决定将红孩儿收为义子,好好地教育他。红孩儿因着金箍的折磨只觉浑身无力,轻闭双眼,额头上感觉到太上老君的手掌温暖柔软,想到之前自己在凡间时牛魔王很少来看他们母子,愈发依恋眼前仙风道骨的温柔“义父”。
老君想到红孩儿正是青春年少,为了遮挡他正在发育的阳根,防止阳气外泄,便赠了一件崭新的红肚兜与他穿上。红肚兜上绣着一只翱翔天际的仙鹤,图案的每一个细节都被刻画得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只仙鹤的羽毛,细致的纹路,仿佛能感受到鹤羽柔软的触感。但这肚兜的长度刚刚及腰,几乎无法遮住臀部,白嫩的屁股就会不受控制地露在外面。只是红孩儿平日里裸露惯了,毫不在意,在镜前反复试穿,欣喜地感受着自己身上的新衣。
每当夜幕降临,红孩儿躺在床上,他的身体就开始感到燥热不安。他的皮肤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浸湿了他的贴身红肚兜,浸得胸口直至裆部的薄薄红绸近乎透明,兜在阳根处的肚兜内,那半勃起的男子阳具依稀可见拱着小包,龟头抵在红绸布面上,若隐若现地看得出轮廓,金箍儿套在冠状沟处发出阵阵佛光。
红孩儿修炼三昧真火,体内有一团凝结的火气,又因兜率宫常年炼丹,也是阳刚之气极盛之地,两股纯阳火气在红孩儿的小腹内越燃越烈,硕大的阳根如出海蛟龙缓缓抬起龙头。老君一脸慈爱的轻摇扇子,替他消去肌肤上的酷热之感,红孩儿感受到老君的温柔爱意,只是这童子历经了观音常年的金箍锁精调教,他对眼前亦师亦父的清俊道长动了几分不该有的淫心。
红孩儿装作着了梦魇般,闭上眼睛发出喃喃的“菩萨饶命”“莫念咒儿”,用手拉住老君的衣袍。老君对他愈发心疼,将他搂在怀里安抚,他们身体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红孩儿主动的将唇与唇相接,略带咸涩的味道在唇齿间交织着。他们的手慢慢地握在一起,一种奇妙的感觉传遍了他们的全身。接吻越来越深,他们的身体贴得更近,仿佛想要融为一体。
红孩儿熟练的解开老君的道袍,老君虽修行千年却还是处子之身,此时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情欲高涨下更显得饱满无比,赤红色的龟头微微抽动,马眼处带着一丝晶莹的精液。红孩儿面含春色的低下头,含住了老君的肉棒前段,吸吮那饱满多汁的龟头,熟稔的把他通红粗硕的阳根吸入自己的喉咙深处。老君从未感受过被人深喉的快感,而此时含住自己男根的还是自己的儿子。此时红孩儿改用一手握着老君的滚烫肉根,轻轻套弄,小指又在龟头边缘上摩挲,下体奇妙的感觉让他如羽化而升仙般畅快。
红孩儿常在深夜的兜率宫中梦呓,少男的身体出现奇妙的生理反应。随着梦境的深入,他感觉自己处在一片茫茫的云海之中,四周的景象忽明忽暗,不断变换,而他的身体也不断地在扭动着。梦境里他看到自己胯下是一条身形矫健的赤色巨龙,它昂首向上,在半空中腾跃,仿佛要将整个天都撕裂。飞龙发出愤怒至极的嘶吼声,双眼通红如血,似乎在愤怒地控诉。此时一尊金光四射的大佛压在龙背上,佛像威严无比,似有一座高山般沉重,赤龙发出最后一声龙吟,终于不甘心地被巨佛压垮坠落地上。大地轰隆作响,掀起万丈尘埃。
梦中的红孩儿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胯下早已昂扬直竖,他只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下体涌来,才发现自己正在经历一次梦遗。他猛地惊醒,看到下体早已被乳白浓稠的精液弄的一片狼藉。他赶紧起床,脸上带着惊恐和焦虑,试图清洗自己满是精液的裆部,恍惚间他才意识到自己已脱离了菩萨管束。
他知道,若是在南海被菩萨发现了这次梦遗,他会被念金箍咒数遍以示惩戒,自己百般求饶也无法逃脱这个宿命,只能默默地忍受着金箍勒屌的惩罚,等待着下一次金箍咒的到来。只是如今他尚有太上老君这个义父做靠山,但内心仍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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