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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心里却极致冷笑。
原来她才赴往沙场打仗数月,回来后,青梅竹马的夫郎就成了别人的。
而且不光夫郎被夺,他们还“行房过度”,恩爱得很。
公西锦,你竟也变心得如此之快......
手里的拳渗着冷汗,死死握紧,她的指尖仿佛能嵌入陷肉之中。
梦里,一把锋利的刀刃,划破了她母上的脖子里,鲜血淋漓之中连瑜猛然惊醒,额角冒出细腻的冷汗,惊呼:“杀了她!”
坐在自己身旁,一只温热的手掌扶在她的后背,她的额上,那散热的湿巾打落了下来。
“杀了谁?”
冷沉的男声在耳畔边响来,这几日她高烧不退,身子孱弱,是公西锦照顾的她。
他时不时听到她的梦语,觉着她一定是做了什么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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