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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经》中有说奇数为阳,偶数为阴。双生子在祁家就是不祥的征兆。我出生就是一个弱胎,我的母亲不忍我被扼杀于襁褓之中,她把我藏起来在一个雨夜让她身边的下人把我偷送到了她的母家云家。当时的云家还是由云老家主统治着,云老家主生性阴毒狠辣,后来执掌全家以后越来越荒淫无度。我母亲只是云家附属家族中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存在。外祖父为了稳固家族地位,亲手将我送进了云家内宅做侍奴。我在他的打点下,寻了一个事情不多的岗位。”
祁鸣驭把茶杯放回桌上,接着道:“云老家主已经年迈,所以当时的云宅为了继承之事闹的腥风血雨。我因在一次奉茶的时候触怒了当时的云家少主,他下令要将我处死。我本以为再无生还的可能,可就在这时苏言出现了。那时的苏言还是云家手下摄政家族的小少爷,那时候苏家的显赫程度让云家少主也不得不忌惮几分。他保下我,不久后把我带回了苏家。”
钱旻谣虽然吃惊,但面上不显:“这么说,苏言还是有恩于您的......”
“在苏家的那十余年,我前20年来最幸福的一段时光。苏家小少爷明媚似阳光,如春日暖阳一般拂过心头。不久后,他说他爱我,希望我能够一辈子留在苏家。我当时并不知道我的身世,我心里有他,自然无有不依。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新家主上位。因为老家主的荒诞执政,云家早就内外虚空。云少主本来就没什么才干,云家迅速垮台,连着苏家也一同没落。苏家破裂以后,苏言便不知所踪。之后因为我的亲生兄长意外去世,外祖父便趁机把我送回了祁家顶替兄长的位置。我费尽全力爬上少主的位置,花了很多心思去寻他,人未寻见,倒是找到了他将我带回苏家的缘由。”
“什么缘由?”
钱旻谣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主上对苏言如此暴虐是因为恨意吗......
“他虽不知晓我是祁家的少爷,可他知道我外祖父与祁家一直都有秘密往来。那时候的祁家可是除皇家以外实力最为鼎盛的家族,苏家想拿捏我威胁外祖父联络祁家为他们做事。我这才知道,我不过是苏言的一颗棋子,那十余年的时光顷刻间成了笑话。苏家落败,他为了躲避灭门的祸事四处流窜,之后卖身进皇家妓院为奴。”
钱旻谣感觉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的主上和苏言竟然还有这样一段抓马的过去。难怪当时主上看到那苏言难得情绪激动,回去之后久久不能平静,非要他去皇家妓院把他带回来。
“那主上......您恨他吗?”
祁鸣驭勾起嘴角:“恨?”
“站在他的立场上,为家族谋取利益是一个家族人义不容辞的事。他这么做无可厚非。至于玩弄我的感情么......如今他入祁家为奴,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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