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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言咬了咬下嘴唇。
祁鸣驭把他抱起来,扔到里间的大床上,声音褪去了一直伪装着的温雅和冷漠:“我现在不想看了,老子他妈就想把你狠狠操死在床上”
说着,他就脱下了下身碍事的衣物,把苏言摆成极易插入的姿势,把自己的肉棒直挺挺的捅了进去。
在来之前,钱旻谣已经给他扩张过了。可祁鸣驭的尺寸实在太大,哪怕是身经百战的苏言也逃不过被撕裂的命运。
常年辗转于男人身下,让苏言里面的空间极其宽敞,他服用着皇家妓院的特制保养品,甬道松弛又不失紧致,良好的弹性很快就包容了刚刚插进来的巨物。
祁鸣驭没什么耐心,或者说没什么兴致做前戏,直接一杆到底,搂住苏言的小腹把他往上一带狠狠插进去,不停地挑逗着他高潮的欲望。
苏言的皮肤光滑,白皙,细嫩,还有一些似有若无的香味,祁鸣驭凑过去啃着他的锁骨,一只大手抓着他两节柔嫩的手腕,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拆碎了揉进骨髓里。
这个姿势满足了,又被摆着换成另一个姿势插入。每一次即将到高潮的临界点,祁鸣驭又会突然停下来,生生终止。徘徊在天堂地狱之间的苏言,只能仰头看着天花板,抑制不住地发出浪荡的淫叫。
“没有主人的命令私自解放可是重罪,你不懂规矩么?”
祁鸣驭高大的身躯笼罩住苏言,带着荷尔蒙气息的热气喷撒在苏言的脖颈处,他几乎再一次把持不住自己,蓄势待发就要射。
“奴隶不敢……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永远不会射出来……”
苏言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着体内这猛烈的欲望,在男人身下谄媚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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