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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安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喃喃道:“完了,全完了。”
柳庆熙拉了拉傅知安的手,不解问:“什么完了,知安,你别着急。”
傅知安拍开他的手,深吸一口气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放我走,我要回家!这些日子在柳府的费用,我回家之后会还给你的。”
柳兴预才高八斗,闲来做些诗词歌赋,为世人所崇。这崇拜者中,就有傅知安。
傅知安少时读到柳兴预的诗,工工整整地用笔把他所有的诗都誊抄下来。遇到流传得不全的赋,他还专门去拜访儒士,校对每一个字词。
有时候还会花大价钱从京师来的商贩那里购买柳兴预的集子,那些集子都是商贩找人整理的,价格高昂不说,收录也根本不全。但就算如此,傅知安依旧买了不少。
傅父和柳兴预在官场,立场不同,因而很是不喜欢柳兴预。每次见傅知安抄写柳兴预的诗词,都会脸一黑,暴躁地让傅知安别抄写了。
傅知安偏不,躲着他爹也要抄写。
长年累月下来,柳兴预出名的诗词歌赋,傅知安倒背如流。不出名的诗词歌赋,也倒背如流。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柳兴预都是傅知安成长的典范,立志成为像他一样的人。
但现在他才知,原来柳庆熙就是柳兴预的儿子。得知自己的儿子和男人厮混在一起,他该怎么想自己?是觉得自己是个浪荡的人,还是觉得自己带坏了他的儿子,要怪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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