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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人有诗云:
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孜连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带结。一个将朱唇紧贴,一个将粉脸斜偎。罗袜高挑,肩膀上露两弯新月;金钗斜坠,枕头边堆一朵乌云。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妮;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恰恰莺声,不离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直饶匹配眷姻谐,真个偷情滋味美!
且看那床榻之上,好一番春光旖旎的景象。
只见柳庆熙掰开傅知安白嫩的双腿,俯下身子,一头扎进那双腿中间最敏感的地方,含住了傅知安的命根。
傅知安衣衫早就被柳庆熙解开了,亵裤不知所踪,只一件氅衣披在身上。那月白色的氅衣是半透的轻薄料子,松松垮垮地搭在傅知安的身上,身体的轮廓若隐若现。
他被柳庆熙折成方便人亵玩的样子,稍做挣扎,柳庆熙便取了宫绦绑住他的双手。那宫绦上的玉珠没解,傅知安的手一摆动,那玉珠就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
柳庆熙不停地用舌头搅弄傅知安的玉根,一硬一软,竟然是软的步步紧逼,硬的节节败退。
软舌灵活地包裹住玉根,一吸一吮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傅知安的私处四周,被舔弄得湿漉漉的。
柳庆熙的手指顺着玉根往下,在那周围来回打圈,指尖在那褶皱处欲探不探,几次滑过,引起身下人颤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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