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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庆熙找到了傅知安,黏糊糊地就把他抱回房间里,挨着他亲了好长时间才放开。也不得不放开——他还有太多家训要抄。
傅知安在一旁弹琴,他擅长箜篌,大部分时间都弹奏箜篌。心血来潮的时候,也弹古琴。悠扬的旋律让人平静而安宁。
房门大开着,阳光层层地叠进屋里,照在案桌上,张张的黑字在光下反着亮光。
“知安,你说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抄得完。”
“至少两个月吧。”
“两个月未免太漫长了。”
“也许你可以去向你父亲求情。”
“我爹那种人才不会答应这种请求。”
傅知安摊了摊手道:“那没有办法了。”
抄家训这种事,也讲究熟能生巧,写久了就快了。加之柳庆熙身体在日渐康复,越抄越快,比起第一天抄写要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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