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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周围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哼,现在倒是得意。你可知那陈吉利的爹是什么人?
把陈大人的儿子弄的那么惨,我就不信,陈大人会放过你。某些人,不要以为仗着有常夫子的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常夫子再喜欢你,有些事情,他也鞭长莫及。嚣张的太厉害,连夫子都保不住你。”
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常夫子,任教授一职,但这是个虚职,没有实权。只是管理文远学院,行培养教化之事。
他培养出来的学子进入官场的不少,所以人脉很广。若是有人想对常夫子不利,那得掂量掂量。
但白一弦毕竟和常夫子没有任何关系,更何况,他得罪的是一个六品官之子,还把人弄成这样。
若是陈大人护子心切,执意追究,常夫子也保不住他。
白一弦看着说话的那人,发现并不认识他,便斜眼说道:“怎么,照兄台这意思,被人欺上门,只能挨揍,不能还手?”
对方不屑的说道:“对方是陈大人之子,你区区一介草民,有还手的资格吗?”
这话说的,莫非就因为对方是官员之子,白一弦连还手都不行?只能白白挨揍?
白一弦问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又是何人之子?莫非也是官员之子?”
对方哼道:“我?我名韩云山,自然也是一介白衣。不过身为一介白衣,就要有白衣的自觉,谦卑...觉,谦卑低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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