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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夜灯,何应悟这才留意到自己与谈嘉山的姿势有些暧昧。
除了家人,何应悟就没与同性这么亲密接触过。
哪怕在读书时住宿的那会儿,也因为早出晚归地打工和兼职,何应悟业几乎与同寝的室友、同班的同学没什么交集。
像现在这样曲着身子坐在一个成年男人的怀里,对性取向本来就是男人的何应悟来说实在是过于新鲜的体验。
何应悟按住皮艇的两舷,抬起身子偷偷往前蛄蛹,却因为船身不稳,反而重重地摔了回去。
还没来得及细想屁股底下那存在感颇强的玩意儿是谈嘉山的哪个部位,便听见了从身后传来的成串的嘶嘶抽凉气声。
何应悟立马反应过来自己坐到哪儿了。
我完了,要被丢到河里喂鱼去了——何应悟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热爱运动的谈嘉山自然没何应悟这么怕冷,偏高的体温还是通过薄厚适中的裤子布料诚实地传递过来,蒸得何应悟有些燥热。
这姿势尴尬得叫何应悟想重新投胎,他才刚动身,便被谈嘉山按住了。
“你先别动!”谈嘉山咬牙切齿的声音中夹杂着几丝劫后余生的庆幸,“我刚刚还以为有头牛撞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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