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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同时又耐造得厉害:热汤的烫、火锅的辣、白酒的扎,哪怕胃和肠子快要尖叫了,铁打铜铸的舌头总是不以为然。
谈嘉山的手指灵巧,湿润厚实的舌头在他手里听话得像条被鞣制过无数次的韧性皮面,实在太适合把玩。
不过十指连心,谈嘉山也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游刃有余。
舌头被玩得越软,顶着何应悟大腿的东西硬得越快。
都是男人,何应悟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他做了好久的心理斗争,用了些力气缩回舌头,亲了亲谈嘉山湿淋淋的指关节,后撤几步站在床边,缓缓跪坐了下去。
何应悟用脸蹭了蹭谈嘉山两腿之间无所遁形的鼓包,抬头向上望去。
“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个。”尽管身体的反应明显得厉害,但谈嘉山还是立马扶着人往上站,“现在是我在追你,应该由我来讨好你才对。”
是了,何应悟的确是那种没什么安全感的性格,他早就习惯了用十分付出换一分回报。
即使会感到为难,何应悟也总希望通过取悦他人,来获得微不足道的被认同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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