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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着用嘴唇内侧的肉“围”好自己的牙齿,才重新含住那根硬得往上翘的阴茎。
嚣张跋扈的性器长得狰狞,何应悟被色得头晕,干脆闭着眼睛专心吞吐。
这倒是叫谈嘉山没那么紧张了。
搭在何应悟颈动脉旁的手指没施力,只是轻柔地隔着薄薄的皮肉,仔细感受对方蓬勃的血液流速与吞咽唾液时喉结一滚一落的动静。
可但凡只要何应悟抬起头,就能看到那张因为欲望憋得有些扭曲的脸。
谈嘉山的小腿也按捺不住地向后曲,死死抵在床边,好克制住自己抓着何应悟的脑袋往自己身下按的凶戾幻想。
我应当做个绅士,不能吓到何应悟才是,谈嘉山尽力催眠自己。
至少现在要表现得绅士一点。
就和猎人布陷阱一样,得先克制住心急,在笼门前面撒一路谷子,把猎物骗到笼子深处、毫无戒心地啄咬时,再拉下门。
我不能——
不能顶进他狭窄的喉咙、强迫他吞干净每一滴精液,再伸出不藏私的舌头来证明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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