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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山产业研究院疯了吗？让牟其种加入进去，加入进去就算了，竟然还让牟其种当会长。

        这是觉得死的不够快，想要让牟其种拉着一起死啊。

        可是姜小白没有想到，更疯狂的还在后边，又隔了两天，张卫义正拿着年会的方案，在姜小白办公室里汇报的时候。

        赵晓锦过来说，太山产业研究院在牟其种的主持下，脱离了民营企业家协会，正式成为一个私人聚会。

        姜小白当场的愣住了，看着赵晓锦问道：“他们这个私人聚会里边，有没有说什么互相帮助之类的。”

        “有。”赵晓锦肯定的点点头，太山产业研究院开会，不像是东方会，那个高调的，甚至还有记者采访了。

        所以这事肯定就不是什么秘密，当然了，姜小白也不意外，这是牟其种一贯的作风。

        姜小白半天没有说话，这可真的是想要作死拦不住啊。

        到了现在，这里的柳总的操作，姜小白大概能够看出来一星半点了。

        上一世，太山产业研究院变为私人聚会，那是千禧年之后的时候。

        而柳总也是那个时候才成为了太山会的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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