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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回他们玩笑开得过头了,云袖回来以后又开始想哭了,这是被气的。
他不知道怎么了,以前每一天他都能没心没肺地笑得开开心心的,这段日子事情好像一直在变得很糟糕。他摸摸手腕的小印子,忍不住把这件事和褚岑说了。
褚岑听他细弱的、发抖的语调,看见他通红的眼睛,心里升起一种焦躁。彼时他还不明白这是心疼和吃味,他还以为是烦躁,对于云袖一碰上事儿就哭哭啼啼的烦躁。
狐狸没好气地呛他:“就你这小身板,他们图你什么?”
云袖怔怔地看着他,然后低下头攥着袖口把眼泪抹了,头一回不作声,只是缩进薄被里睡了,高高地拉起被沿蒙住头。安静得连呼吸声都不透出来。
褚岑坐在椅子上看他这样,那种异样的情绪更甚。他烦闷地化为原型,从窗户跳出去了。
他自个儿上街,用的人形,就是这一出去,叫他碰上了长老们派出来寻他回山的侍臣。
妖界一天就是人间一个月。
狐狸有意钓着人,赌着气回去了。
第一天过得有滋有味,到了晚上睡觉时却梦见云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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