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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小养尊处优的狐狸不吃米,实际上要不是实在饿,这碗夹带一点肉丝的粥他平时一眼也不会看——还没有族里仆从吃的山鸡好。
云袖一时间只找到了一张矮矮的小板凳,茶几又太小,还不够一只大狐狸站的,于是没什么异议地任他独占了椅子,自个儿乖巧地托着腮坐在小板凳上。
他看出狐狸不爱吃米,所以用筷子把粥里的肉全都挑出来装到了另一个碗里,又担心狐狸不够吃,所以重新去厨房炖了肉。等到狐狸吃饱了跳回床上打盹,云袖才端起已经放凉了的小米粥小口小口地喝完了。
褚岑半眯着眼睛,在被窝里舒服地张了张爪子,又团成一团滚了滚。暖和的被褥上带着的气息很熨帖,有种淡淡的香味,跟云袖身上的味道一样。其实挺好闻,叫人讨厌不起来。
云袖洗完碗筷回来,看见他这样,觉得很可爱,一双杏仁眼儿又弯起来了,丝毫不觉自己刚刚被这混不要脸的狐狸占了多少好处。
他用钳子从床底的小袋子掏出炭,往火盆里多添了一些,免得烧到半夜火熄了被冻醒。做完这些他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单衣就很怕冷地动作迅速钻进被子里。木床又开始吱呀吱呀叫。
褚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你....”
云袖小声说:“我可以摸一下你吗?就一下。”
褚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会儿,没作声。
云袖误以为这是默许的意思,轻轻伸出手抚了下他的头,没作过多停留就收回去了,说是一下就真的是一下。倒是褚岑发觉不对劲,在被触碰时,一股至纯的暖流顺着额心流到经络各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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