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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下流的能是什么事?
反正明定不知道,他就想把他哥扒光了抱着亲,绝不知道还能接着往下做。
就如明定说的,妈准他们这么干。
那次就被撞见了,怀远正被明定压在床上吮乳头,陈半梦推门而入,三方瞬时间愣住了。
怀远结结巴巴叫了一声妈,明定红着脸枕在哥哥胸膛上也叫了一声妈,陈半梦宛如没事人一样说,“下午出去吃。”
就把门给他俩关上。
怀远这次之后冷落弟弟好一阵子,明定委屈极了,左思右想不明白,又没挨谁的骂,为什么他哥要那么生气?
好不容易怀远夜里肯让他亲昵了,又到开学的时候。一堆作业都没有动几笔,只好连夜点灯狂补,怀远实在看不过眼帮了他,总归是在去学校的路上写完了最后一个字。
新学期新气象,但教室闷了一假期,打开门,一股木头的陈味儿。什么都没变,跟一个多月前放学的时候一模一样。丁老头那张臭脸依旧,他让学生往讲台上放作业,轮到明定时,把那那串黑贝壳项链还了他。
明定本来板着的脸立马见喜,这是他被没收的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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