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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坐上半柱香的时间,邬秦又受不了了,扯着嗓子喊:“阿忠,阿忠,跑哪儿去了?”
几分钟后,才听见粗布鞋踏过青石板面的声音逐渐响亮起来,余忠应着“来了”,猛地推开门。紫檀木门被“吧嗒”打开的瞬间,小仆人仿佛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手在空中顿了顿,轻轻缩回身旁,恭恭敬敬踏进房间了。
其实隔着老远的距离,邬秦就透过隔扇门攒斗的间隙看到余忠从远处小跑过来了,一滴折着午后阳光的汗珠挂在他下巴上要掉不掉,终于在余忠进门的瞬间,直直坠入奶沟中了。
“又怎么了,少爷?”余忠无奈地问道。
“刚刚去哪儿了?”
“总管昨天叫我去给后花园除除草。”
邬秦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外边太阳不晒吗?以后你做点室内的活计得了。”
“知道了。”
但是邬秦看着余忠满口答应的模样,还是感到一阵头疼,现在答应的是挺好,可其实府里的谁都能任意差遣他,毕竟这傻小子压根不懂得拒绝。
余忠在屋子里也不闲着,一会儿擦擦摆着西洋玩意儿的龙花拐子卷书桌,一会儿又给自家少爷沏一壶洞庭碧螺春。
而邬秦就支着头、翘着二郎腿看他来来回回前前后后忙上忙下,手里拈着的话本子也不知道看进去几页,他的注意力完全被忙碌的小仆人吸引了。光是看着面前的人忙活,他就觉得有意思。反正邬秦是想不通的,一个花瓶而已,需要擦得那么投入吗?然而盯着盯着,他的眼神就不自觉地落在了余忠的奶子、屁股上。
正在干活的余忠总感觉自家少爷在看自己,但他也不敢直接回头确认自己的猜想,就趁着洗抹布的间隙偷偷瞟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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