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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指试探地落在他削瘦而突出的脊骨，少年剧烈颤抖了下，紧绷的肌r0U缓缓放松，听林文羽低声道：「抱歉，我还是和你妈说了。」

        h曜曦摇摇头，光线太暗，林文羽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开口问道：「我会好起来吗？」

        林文羽迟疑了下，轻轻回答：「我妈妈和你有一样的状况，虽然不能治癒，但还是可以慢慢找出方法和它共存。」

        h曜曦像是失却所有力气，肩膀颓然垂下，双手自nVe般用力扯紧发。林文羽轻柔地拉开他颤抖的手指，低声道：「h曜曦，我会陪你。你想继续试试看念书、想继续和你妈G0u通，或者想转换跑道，我都会陪着你。」

        「但你为什麽要陪我？」

        h曜曦骤然抬头，反手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她微微瑟缩，指尖滚烫，温度沿着林文羽肌肤烧起一阵战栗。她没动声sE，心跳却骤然凌乱。此时她的眼睛渐渐适应黑暗，可以看见h曜曦一眨不眨地在黑暗里对上她的视线，「你不是说我不会好起来了，那你为什麽还不离开？你留下来也没有意义。」

        话是这麽说着，h曜曦的手却没有松开，执拗地抓着她的手掌不放。

        无数思绪从林文羽脑中淌过，但她抿唇不语，把可能伤害到他的话语一一消化重塑。

        最一开始，真实的原因是为了丰厚的钟点费，要找到这样好的家教不容易，是她以大一学生身份可以获得的最好工作了。

        h曜曦倔强锐利，一开始不配合的态度令她头痛，但当她知道他独自忍受着什麽秘密时，那些排拒都有了原因。

        b起看着家教们满怀信心而来又失望离去，一开始就把人远远推开，对他来说或许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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