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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次表演结束後,都王子花了重金买下了那位粉发表演者,并请车夫驾着马车,带他回到皇g0ng。
从老板口中得知,那位钢索表演者已经经过多次买卖,但不知为何最後都被退了回来,问客人的意见他们也都闭口不谈,只是m0着自己红肿起的脸颊,一脸不悦。
老板看破不说破,提醒王子说他可能有暴力倾向,要他小心一点就好。
王子回到皇g0ng,进了自己的房间,表演者正屈膝坐在他床铺前的地上,头轻靠床尾,一脸狐疑,翻搅的粉紫眼瞳中不知道在想着什麽。
他身披一缕简陋的布衣,衣摆长至膝盖,袖口呈破烂的锯齿状,衣服多处的破洞用棉布拼拼凑凑地缝补起来。蓬头垢面,发璇蓬乱,还光着脚丫,和先前进行表演的他截然不同。
脱下戏服的他不如舞台那般光鲜亮丽、大放异彩,反而散着一GU冷清的傲气,是淡然,是傲视,是不愿臣服,是不肯低头。
但那满身的尖刺,又像是在掩饰,他深藏心底的害怕和恐惧。
王子抬步上前,长靴咯噔踩踏的声音,在表演者心中如警铃大作,危险的气息包覆了他。
修长的双腿困在身侧,表演者无处可逃,只能被控制在王子的怀中。王子居高临下的轻笑出声,捏起表演者的下巴,左右打量一番,眼尾不悦地上挑。
他又伸手去扯表演者肩头上的衣服,原本就不堪雨淋的薄衣瞬间被扯开,向外撕裂,衣领倾斜一边,滑落到臂弯,白皙的香肩和淡粉的r晕展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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