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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嘛这种Si样子,会吓到人好吗?」吴丞希刚踏进录音室,张晨瑶如同电影里的丧屍向她扑来,皱起眉头把人推开。
「你为什麽可以平静的听完?明明很痛苦、明明难受的要Si,你和权恩为什麽可以像没事一样?」虽然带点开玩笑的语气,但张晨瑶是认真的想问,这两人的心脏到底强大到哪种地步,不然经历那种人生怎麽能不长歪掉。
「你想多了,伤口只是结疤,并没有完全消失,去掀开还是会痛的。」
「……什麽?」
吴丞希关上录音室的门,面无表情凝视着张晨瑶,一步步靠近,面对强大的气场,张晨瑶向後退了几步。
她挽起袖子、拿掉手表,对张晨瑶露出左手腕那道很淡却突起的疤痕:「记得吗?这是我崩溃时做的,父母的Si对我来说是不可能忘记的,并不是伤口好了、结疤了就结束,只是这段时间没有练习正视它,但当真正面对它後,就会出现这种可能X。」
「懂吗?权恩不是不痛或没反应,她可能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回忆过去很多次,直到现在麻木了,才能在我们面前维持平静,这是她处理过去的方式。」
吴丞希边说边把手表带回去,瞥向处於震惊状态的张晨瑶,关於过去的话题还是太沉重了点,自顾自地打算工作,却被一把抓住手腕。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望向张晨瑶,那人低着头,抓住她的手在颤抖,她淡淡叹着气说:「晨瑶姐,请一定要让权恩幸福,这是身为朋友的期望。」
「丞希……」
「好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剩下就是你和权恩的问题,等下班後你们自己去解决。」吴丞希转头开始工作,张晨瑶心里呼喊着老板大人真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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