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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明鉴我是个男的,不可能调戏别家男人,这些人是不是搞错了?”
“人家的丈夫都招认了,就是你在大街上用屁股蹭人家,说屁眼儿痒了求肏,结果都脱光了你又反悔了,找来帮手把人打成重伤,现在人家请求将你绳之于法,你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我是被冤枉的!”
“混账!本官从不冤枉人,经过走访,不少人看到你当天在大街上与几个男人交谈,接着前往一个胡同,证据确凿,你还在抵赖,住这么偏僻就是为搞些见不得人的事吧,老实点跟我们回衙门,如果抗捕别怪我们刑罚伺候。”
安琪百口莫变,这时不能硬碰,需要找人证明自己清白。
“大人我跟你们走,但麻烦请您帮我联系学士府的季大人,另外我要找讼师,有人要陷害我。”
“可以,一切等你到官府再说。”
安琪被差役捆绑双手,从地上站起,一路被人指指点点来到官府,推搡着进入大牢,关在了一个单人间里。
通常在单人间里都是些重犯,仅是感情纠葛不可能送到这里,这件事发生的太过蹊跷,到底是谁要陷害他。
安琪从不跟陌生人来往,除了上山采药就在家里待着,认识的人屈指可数,到底是谁这么恨他,把他往死里整,就凭昨天那些小混混,应该没这么大能耐,这个人肯定是个高官,但他实在想不起得罪过谁。
没等到中午,幕后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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