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重玑天没料到青yAn会这麽说,「我——」
「被大昭通缉,想必无法过得顺心。」青冷静而淡然,「沦落到这般境地也是你应得。」
「师——」他张开嘴却发出苦笑——什麽师弟,他甚至不是重虚,只是披着重虚的皮来此替他了结执念。
他到底是谁?为何大费周章地去完成一件会让自己Si的事?
重玑天活了一辈子也没想明白,但他清楚自己不会後悔。据说「道」意即天地间唯一的真理,那麽对他来说,完成重虚的执念就是道。
生命如此单纯,仅仅是这样而已。
而他伴随无间走到太安,只是为了一句话。
「对不起。」他试着摆出重虚那带着Y郁的温柔,从快挤扁的身躯里,奋力将重虚的执念递出去,「让你受这麽多苦,又害师妹遭罪——」
「她在阵法里待了两年。」青yAn提高音量,表情仍是冰冷,「整整两年的灼肤之痛,都是因为你。师祖亲手抄的要诀、经书,甚至是师父的法器,还有我们以前住的屋院……你决定饶魔族一命时可有想过,这些都会毁於一旦?」
重虚没有想过,他从小天赋异禀,人生中最大的烦恼,只有画符时该用什麽墨这种微不足道的事……直到他心软收留了受伤的小恒鸟。
恒鸟的啼哭与人族婴孩无异,众生有情,何况是多愁善感的重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