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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又喝了一大口茶,才勉强平复下来,只是仍旧喉咙发痒,开口就忍不住想咳。
“将正厅主屋收拾收拾,我冬天倒可以住一阵子,不然你去正厅住?”
广陵王倒是不在意这些房间代表的主次尊卑,只要他高兴,谁住都无所谓,住的舒心就是了。毕竟他小时候也是养在师尊的云帝宫,跟他睡在一起。
傅融攥着茶盏的手紧了紧,“不要。”
“唉,傅副官,你租房子的时候嫌弃不给包食宿,现在房子让你随便挑了,怎么又不高兴。”
“又不是我的,我高兴干什么。”
他垂着眼看茶杯,一副不想再说的样子。
“那你要房子吗?可是我手里没什么民宅的地契,亲王规格的府邸,白身是不能持契的。要不我们改天去看一套。”
广陵王很自然的就说出这些话来,他是在傅融大病过一场之后,很认真的重新审视了自己的副官。
傅融虽然冷言寡语,但却是心思极细又惯爱较真的性子,自己以往颇爱逗弄他,想必也是极伤人的,只是对方从来不说,只是受着。眼下他有意补偿,一处寻常宅院,他今年收个压胜钱,也就出来了。
“……你莫不是病的糊涂了?怎么突然大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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