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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点疲软的征兆都没有,阿广可不愿意丢了人再丢了面子,被他操得失了神,一点儿姿态都没了,以后还怎么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其实想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的话,华佗绝对举旗列队的欢迎,但这时候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华佗一心念着被她多夹会儿,见她强忍着高潮,手就找上了那个泛着水光肿起来的肉核。
刚一碰着阿广就面色一崩开始骂人,华佗只想着轻轻摸摸,让她也舒服舒服,被叫了两声狗,干脆曲起手指对着那儿扇了两下,阿广腿绷得笔直,小逼也开始紧缩,华佗自然不会错过了这次爽快,拼着力将鸡巴往里狠狠一入,耻毛蹭着阴蒂,又去按压阿广的小腹。
阿广直接失了声,潮吹了一大股水,两眼一翻,软在枕头上不动弹了。
直至月光懒散地照进窗户,阿广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一根,闭着眼似睡非睡的,高潮太多次之后身体都不再起反应,华佗依旧趴伏在她身上,仿佛一头不知疲倦的野马,找到了自己的路便无思无觉的驰骋。
等阿广清醒过来,已是次日天明。
四肢被折腾的乏力,肚子里被搅弄的酸胀,她下意识去抚摸,摸到一片粘手的玩意儿,掀开毯子一看,布满红痕的身体上全是泛着白的精斑,又腥又脏。
华佗玩到后边儿觉得操一块软肉少了些乐趣,但阿广随他摆弄的机会可不太多,于是射精前特意拔了出来,撸着射到她身上,用手到处抹着,对妹妹这个一掐就留痕的身子又是怜爱又是垂涎,抠着逼里未干的水混着精液涂在她肚子上,全当射到过里面了。
阿广嫌恶的发愁,操起人来不顾人死活,还这么喜欢玩这些乱七八糟的,他果然就是个纯种变态,骨子里就不可能跟她是一个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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