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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抱歉啦。」意有所指。但簓也不往心里去,瞥眼望向了床上微微颤抖的人影和他挺起的後T上流出的些许ysHUi,眯细的眼缝里流露出意犹未尽的光:「毕竟咱不太喜欢乾净的东西。」
「……意思是没被人玩坏就不要吗?」乱数问着,伸手在禁受不住疼痛而打颤的左马刻的T上拍打了几下,彷佛在展示着什麽,或者说,邀功,「像这样留着我踩踏过後的痕迹,ささら才来劲吗?」
「不……」簓歪头想了想,最终仍是点头,「嗯,或许吧。」
在享受x腔躁痛的间隙,他上前一步。头顶的聚光灯他熟悉,此时却与平时以言语支配的情况不同,他不需要多说一句,仅需身T力行。「左马刻。」
他轻唤,彷佛这样就能忏悔些什麽,但扳过脸来他的眼神却带着憎恶与愤恨,还有羞恼:「さ、ささら,混、帐……绝对、杀了你!」
「啪」地一下簓放开了手,眼神复归冷静。就算是这种时候,左马刻也不会屈居人後,这就是他,永远的碧棺左马刻,那麽他也不需要客气什麽了,「一起玩吗?饴村。」「哈哈,好啊~」
彷佛生来就有某种默契,他们不用事前讨论就知道如何把人折腾致Si。乱数踏前一步扳过左马刻不服输的脸,此时那张脸正因吃痛而有些恍神,被大力地搬弄而显得昏花的眼神有些涣散,不屈服地直视着粉发男人,「呐呐,要再麻烦你了哦~?」
饴村乱数轻佻地说着,而後将外K微褪,拉下里头蓄势待发的y物,粗暴地塞入了左马刻的口,「嗯嗯、嗯……!」
坚y的东西一下就抵到了喉咙,在此之前他已吃过这个男人的ji8不下数十次,但还没有一次像这样承受过浓厚的屈辱。「嗯嗯、呃——!」涌起的唾沫跟生理X的作呕激得他忍不住翻了白眼,这时他察觉到後头的动静。「!」
是簓。
簓轻轻地靠近,没说什麽便就着他早已开发好的後x顶了进去。「!……」他想破口大骂几声混帐,但滚烫的y物在甬道里直进,毫无防备下只能被顶着步步往前,受到腿上木桩的抵制,又y生生复归原位承受男人粗暴的冲撞。「呃、呃,不、不要——」「左马刻也会像这样子求饶啊?奇景奇景☆」
x口里本来塞着的玩具悉数被挤出,但一些反而顶得更深,几乎一碰就是他的G点,他忍受着发麻到脚指的快感,忍着不大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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