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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因只好盯着各色复杂的眼光换了座。季峻予点了根烟,俯下身看牌。
薄荷味的烟雾丝丝缕缕从肩头上升,李因明显有些心不在焉,季峻予伸手点了点牌:“专心点,这局你是小盲。”
每轮都有玩家选为小盲,大盲则为其下家,两者必须强制下注。
他点牌的手没有及时收回,形成把李因环搂住的亲密姿态:“随便下。”
连呼吸的热气都能清楚感知,李因推码时紧张得带倒一大片。
季峻予及时制止了他慌乱的收回动作,压住肩膀:“推出去多少就是多少。”
三十几个码,季峻予这儿就要再加两个零。全场没有傻子弃权,都虎视眈眈盯着这笔交易。
随着第二次发牌,李因呼吸一滞,却听见季峻予命令:“再跟三十码。”
赌局开始焦灼起来。有人开始弃权,但大部分人还是在犹豫中选择继续追码。
最后一次发牌。季峻予缓缓抽了口烟:“李因,你自己玩。”
李因仔细核对了下公开牌和手牌,缓慢而坚定地又推了六十个码出去:“那个,我再加六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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