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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时,她像只恶犬,谁离得近了都要被狠狠咬上一口。后来无意间看见一位流连于杏云馆的贵公子,她就突然转了性。
不仅跟在老鸨身边学了一身魅惑本事,还开始兴趣盎然地种花,还说是要为自己的花魁首夜造势。
老鸨难得见她这般积极,就给了半两银子由她折腾。她本钱不多,只能挑花贩子手里最次的货。可即便是买到了病恹恹的植株,她也能救活。
这些花光是活了还不行,它们需要加湿加热的花圃,夏茉娘也毫不吝啬地把青楼匀给她的珠钗钱花在了搭花棚上。
直到花魁揭晓的前夜,她种的花,已经堆满了杏云馆后院。
老鸨想到此处,不免叹息。
比花儿更加娇嫩的人,现已沉睡于冷冰冰的敛尸布下,她也已沦为阶下囚。
有道是,物是人非。
她瞧见周沉所坐的桌案上,还摆着那天从案发房间拿回来的山茶花,要说这红的、白的山茶花倒是常见,这般两色渐变的老鸨却是头一回见。
“官爷,你拿走的这几枝花,就是花魁种的。”老鸨哀叹了声,“我是个粗鄙人,也不曾问过她这些花叫什么名字。”
“您可知道,这山茶花到底是什么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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