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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渚少年时便征战沙场,冲锋陷阵,不意外的有次患了重伤,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后艰难的捡回条命,却留下后遗症,每逢节令交接之时肋下的旧伤就会牵扯心脉,导致寒疾难忍,脾气也控制不住的显得暴躁。
他知道此事后大为心疼,尤其是亲眼目睹她犯病之时的虚弱模样,只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揉碎了融进她身体里,只为当一捧热血给她温暖心口,却碍于不能。
万般心疼之下,转头他就开始筹措建起一座活泉给她作为疗愈地处,免得她年年受苦。
为了建立起这座望乡台,何有眼睛不眨的挥霍了无数的珠宝万金,家底都被掏的干干净净,还挪用了一部分的国库与礼部财银,为此惹来百官的上奏弹劾仍是我行我素,视若无睹,在一片洋洋谩骂声里加工加点的赶工落成建筑,建好当日就把帝诸请去观赏试用。
他们只以为何有大兴土木的做法堪比当年大兴鹿台,为的是讨天子欢心后大肆揽权,其实是他根本看不得心上人不快的锁眉。
那浓墨勾就的秀眉不过微微一蹙,他的心便哎哎哎呀的唤疼,只恨不得化身一缕风,一片花,用微风拂去她眉间的阴郁,用娇花惹得她一笑,哪怕粉身碎骨都是心甘如怡。
是以从前到现在帝渚一开口要他如何,何有就一点不曾犹豫的满口答应,即便那件事再难做到,再难羞于启齿。
别说此举是为了给他解寒,就算是她单纯的兴致上来,想与他行颠倒伦常的一场欢爱,他也不忍拒绝她,还会主动扳开自己的身子任她畅快淋漓的弛聘索求。
夜深寂籁时分,偌大的望乡台里也安静非常,只有深处内殿的泉池冒出大片大片的白雾升腾,从茫茫雾气里会偶尔间隙传出几声支离破碎的喘息与低沉呻吟。
此刻,何有正被帝渚抱着靠在池壁边,两人都脱得只剩了一件里衣,为了方便行事衣带已经散开,宽大的衣袍没有管束后一股脑的漂浮在了水面,半遮半掩的挡住了水下火热的场景。
因为何有暂时离不得泉水的包裹,帝渚也找不到软膏,便只能借由这泉水送入何有体内作为润物,幸而泉水本就是液体,又十分温暖,倒是方便了她们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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