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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沉默的拿T恤蘸着郁溪的伤口。
那样长久的沉默,让郁溪觉得雨的声音太大,而她的声音太低,江依或许根本没听清她的问题。
正当她准备再一次开口,江依忽然说:“舒星跟你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郁溪答:“就说追你的人挺多的,你没对任何人动心过。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江依轻飘飘的笑了:“她说那句诗的意思是,我见过的客户太多了,见过的花样也太多了。等你大了就知道,人见得太多心就糙了,哪儿还能动什么心。”
“那你从来没动过心?”郁溪低头让江依蘸着她伤口:“也从没很喜欢什么人?”
“好了。”江依点点郁溪的额头让她抬头:“暂时先这样,明早再带你去趟诊所,你这伤可真是多灾多难。”
她从口袋里摸出烟,烟盒和打火机上也都沾了雨,她抖了抖,摸出一根中间没受潮的烟点了,她们这块儿没路灯,就只剩江依唇边的烟头明明灭灭。
她含着烟的样子有些轻佻,笑看着郁溪:“小孩儿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郁溪咕哝了一句:“我对舒星一个问题也没有。”
江依没听清:“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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