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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依烧了两天,郁溪找来熬水喝的草药,一度让她意识比普通发烧模糊得更厉害,舒星还很担心,可两天以后,她烧真的全退了。
周日陪郁溪去拆线的时候,整个人神清气爽的。
其实两人缠绵的第二天,郁溪在江依意识清醒的时候问过她一次:“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记得。”江依点头:“你照顾我来着,谢谢。”
郁溪就没再说什么了。
等郁溪拆完线,舒星说:“我们去庆祝吧。”
“我知道你想去哪儿。”江依倚在医生办公桌边,看着她们俩小孩儿坐一堆,脸上带着笑:“走吧,姐姐请你们去。”
时至盛夏,镇里开了家卖刨冰的。
其实老板是卖冰棍那大姐的老公,刨冰也和冰棍一样,就是一点白水加了一点糖或糖精,用一台别人淘汰的旧机器磨成碎冰,最后洒一勺会掉色的果味色素。
舒星吃两口舌头伸出来咯咯笑:“我是不是中毒了?”
她要了碗葡萄味的,这会儿舌头全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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