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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不住的悸动、紧张还有期待。
祁州皱着眉仔细回想了一遍那日的情形,他确定没有被第二个人撞见那一幕。
难不成阮甜真的才是那名女子?
时翘用一种看傻子的眼光看着他,“因为我在场啊,祁师兄当时不是说要去宗门长老那里请罪吗?你怎么还没去。”
祁州气色尽失,掐着她胳膊的手指也失了力道,不可置信,备受打击。
这的确是他的原话。
祁州甚至还将那天他瞧见的场景记得清清楚楚。
少女穿着薄粉纱裙,仙气飘飘,袖口宽大,腰间束着一根纤细的粉带。
少女的脸颊被水汽蒸的透红,乌黑的头发又长又直,慵懒听话的铺在后背。
祁州的脸色变得很白,看着有气无力的虚弱样子,他的喉咙被她的话堵的发不出声,一口气上不上下不下,卡在喉管里化作了无形的锋利的刀,轻微麻木刺痛,像是被割破了喉咙。
祁州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那是你,是我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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