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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泽在路上还没想好怎么折辱貌似怀了他弟弟孩子的时翘。
时翘脸皮厚度超出他的想象,比他以前养的王八还会能伸屈。
他到了院中,时翘当机立断扑过去,抢先开始卖惨,“慕容师兄,你有什么气可以对我发,但你记住我现在是个孕妇啊孕妇。”
慕容泽眉心狠狠一跳,额头青筋暴起,无论过去多久,小师妹气人的本领属实厉害。
他本要发作的脾气被堵的不上不下。
他甩开时翘的手,“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在我的地盘欺负宋茵师妹?”
慕容泽的话再次验证了男人都是狗这句话,
他能不能睁开他的狗眼看看到底是谁欺负谁?
时翘努力挤出两滴真情实感的眼泪,“我没有。”
她拍拍身上的灰尘,觉得苦情戏不适合她和慕容泽之间上演,她叹气,说:“是她要打我耳光,我出于自保才伤了她的侍女,仅此而已。”
慕容泽对宋茵的滤镜有八百米城墙那么厚,他想都没想,“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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