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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别的事吗?”阮琼又问。
蔚然摇头:“没有了。”
“珍重。”阮琼的声音沉稳冷淡,带着一点柔和,似水潺潺,蔚然每回听他说话都莫名心安,便仅是一句别辞也叫人不敢轻易辜负。
“先生也是。”他道。
怀王府。
影卫拿出一个用布包住的东西呈给楚昕,打开后里头赫然是枚金锁。
楚昕拿起那枚麒麟金锁,问道:“你从何处得的?”
“回王爷,是一间当铺。”影卫答道,“属下奉王爷之命去查走水一案,寻访过程中有位街坊说了件奇怪的事,他说有一户参与过救火的人家在那不久后一夜之间发了一笔横财,却无人知道他这个钱财从何而来,人人都以为他是善心得报,但属下觉得有些可疑,于是托辞官差调查走水案去询问。
结果发现他家的确比周围邻居的家要华丽许多,格格不入,听说他家从前并不富裕,祖上也无产业留下,当问及他在案发现场有没有看见什么人或拿过什么东西时,那家男主人变得非常慌张,也解释不清楚他为何突然发财。
不出属下所料,当天夜里,那户人家雇了几个人急着要搬走,属下只好扮作刺客逼他说出实情,才得知他在救火后第二天曾回到现场,因为头天晚上他回来正巧听到蔚然和养母的对话,便抱着也许还在的心回去,结果还真让他在烧毁的床架底下找着。
后面他怕蔚然回来找,特地等了一段时日,待风波过去,蔚然也没有来寻,他便去邻县把金锁当了,这才发了一笔财,之后属下让他去把金锁赎回来,否则便报官告他盗窃他人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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