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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爱月的车子在身后跟着,今天陈海没来,小秋和马尚材都上了她的车,徐放晴先进了包厢,与梁叔你来我挡地含蓄了几句,那三人才姗姗进屋,入了座,马尚材的手还放在萧爱月的胳膊上,笑得好像牙齿都快掉了:“刚刚萧姐讲了一个很好笑的笑话,哈哈哈哈。”
马尚材的笑点一直很低,徐放晴与小秋皆是沉默,萧爱月也是摸摸鼻子,颇有尴尬,梁总却兴致勃勃地问他们说:“什么笑话呀?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乐呵。”
无法形容的窘迫在萧爱月脸上出现,徐放晴无视她投来的求救视线,举起红酒杯,小饮了两口。
“从前,有个樵夫,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叫鲁儿,二儿子叫阿色,三儿子一出生妈妈就死了,所以也没给他取名字,每天就直接叫他儿啊。”被迫无奈,马尚材左右看看,见萧爱月一脸尬笑,只能搓了搓手,直接帮忙上墙了:“有一次,樵夫的三个儿子都出门了,刚好樵夫一个人在家,上茅房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去,眼看着要被米田共淹没,他就大喊道:鲁儿,阿色,儿子快回来,他喊了几句,没人应答,就越喊越急,鲁色儿,快回来,你爹快吃饱了!鲁色儿!你在哪里啊!”
“噗呲”,梁叔嘴里的一口红酒喷了出来。
全场静默,只有马尚材一个人说完后哈哈大笑,萧爱月等他讲完后,讪笑着环顾了一圈,端起红酒道:“嘿嘿,我也觉得不好笑。”
岂止是不好笑!
徐放晴的脸色变了几番,一副想骂又拼命隐忍的模样,脸臭道:“萧爱月,你在讽刺谁?”
这回马尚材也笑不出来了,察觉不对,连忙解释说:“就是个笑话,徐总,您别介意。”
梁总倒是看得有趣,回味无穷地打趣道:“有内涵啊哈,小萧是个可造之材。”
徐放晴放下酒杯,冷冷了一声:“投机取巧之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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