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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藕小童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终于在晃见门外人的身影时做出了决定。他慌忙跑向少女身旁,使出祖传的煽风点火的功夫。
“徐徐姐姐你不要生气,兰花他脑子这里一直有问题。你要是实在气得紧,只要小小收拾他一下就好。省得他总是不知道天高地厚跟你作对。”
兰花指男子闻言气了个半死,手中鸳鸯戏水的绣棚一扔,将火头对准了莲藕小童。
“好你个烂藕,不是求着我给你绣衣裳的时候了?讨好她作甚,她死了,咱们大家都快活,也好多不妖不鬼地被囚在这儿,在她手底下当仰人鼻息的畜生!”
厚重的门帘儿被人掀起,带入一室冷风。高大的白衣男子抖落一身风雪,摘下腰间酒壶扔到桌上。
“幽园,你说谁要死了?”
喜欢翘着兰花指的男子有个极风雅的名字,源于他出身之地。
一见那白衣男子,被世间文人视作君子之花的男子精怪忽然哑巴了。
他扭捏地拿起绣花棚子,背对着众人坐下去,脊背一抽一抽,不知道又作起了什么怪。
少女又缩进白裘中。
“何苦吓他,这下好了。他又哭了——我可不管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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