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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想死的,可是他好像不知道疲乏,阳气与精水一起送进穴嘴儿,混合与剑气一起去消解她体内的尸气。
又是一阵暖融,李幼安几欲昏死。意识模糊之际,她只瞧见男子带着怒意的眉眼。
晏春堂,她真讨厌他。
就算要死,也要先杀他陪葬。
许久之后,少女在连绵不断的春潮中昏死过去,声声咒骂和呻吟一并消失,晏春堂将最后一股阳气度了过去。
他松开她,与她交缠过的地方黏腻着,沾着她花穴中不断涌出来的汁液。
嘴唇微麻,手指刺疼,胸腔中的怒火还未散去,几乎要将他的心烧穿。
他披衣而起,在洞府中的寒谭中瞧见了自己。
乌发,披衣,神色带怒,欢爱过后的欲色还停留在脸上,几乎狰狞。
这是他,又不是他。
他从不曾如此动怒,更不曾如此失控。
方才对着意图自尽的李幼安,他几乎是蛮横地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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