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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总是这样,这阵子到现在他一点都没变。
付廷森被她打偏了脸:“我提醒过很多次了,你不能再做那种事。”他走近试图和她好好说,穆余要推开,推不开直接将他的脸抓花了,从脸侧到脖子一道长长的血痕,还是不够,疯了一样对他又抓又咬,付廷森扯下领带直接将她的手绑住了,压在门后,咬牙切齿地问她:
“你将人想得太简单了,那些人有多危险你知道吗,你的本事还架得住你的野心吗。”
她的情报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在黑市上渐渐有了名头,可她做的第一单生意就有问题,那个经理义愤填膺地要将背后出卖他的人揪出来,是他出手才将这事压了下来。
她要是继续做下去,总有一天脑袋怎么丢的都不知道。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人根本管不上说出口的话有多难听,穆余像个悍妇,什么脏话都往外冒,逼得付廷森将[你跟我睡,想要什么都给你]这种话也说了出来。
穆余顿住,不敢置信,他将她当什么了。
付廷森进来的时候穆余还处在震惊中,是疼痛将她拽了回来。
付廷森用蛮横的力道将她压在门后,让她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
粗长的性器像刃一般劈开她干涩的甬道,穆余张着嘴疼得发抖,被强行撑开的痛苦让她无法出声,喘气也难,付廷森缓慢又艰难地深入,捅到深处时他也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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