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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下意识地觉得,他流泪了。
“打扰一下,先生。请问——”店主刚刚从音乐中惊醒,上前问道。
魅影闻声抬头,店主身后的一个中年男子惊讶道:“王尔德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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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尔德默默地看着镜子,镜子里的木乃伊也默默地回视着他。
第一次手术刚刚结束,□□的效用过去后,他疼得几乎撞墙。
“如果卡特先生实在受不了,可以用一点鸦片。”对此,那位里克曼医生毫不动容:“但是鸦片本身就是一种□□,我建议您还是靠意志熬过去的好。”
意志算什么,他都是监狱里蹲过,地狱里滚过的人了,难道还会少了意志吗?
王尔德砰地往后一靠,躺在病床上。
从满脸绷带的轮廓来看,鼻子那里有了一点儿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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